窒息而憋红了一张脸,嘴唇湿热地红肿着,一丝不苟的头发也被弄乱,白皙的脖子上染了一大片红霞,印着几处被用力吸嘬出的暗紫色的吻痕。
皇帝轻轻摸了摸他的唇瓣,随即收手抵唇闷咳了一声,忍耐着重占领地的冲动。
稍稍平复了下,皇帝摸了摸苟梁的头发,将他的发冠拆开,让凌乱的头发披散开。
那发丝黑密柔软,手感如顶级丝绸一样丝滑柔顺,皇帝将他的发缠住指间,嘴唇印着他的额头,静静地放空思绪,好半晌,才起身离开。
“童艮生。”
比往日低沉数倍的声音响起,在大殿外侍立已有三刻时辰的童艮生打了一个激灵:“奴才在。”
皇帝并未召他进来,让他取来生肌白玉膏,亲自给苟梁的嘴唇和脖子均匀地涂抹了一遍。再将他头发理顺披在枕边,掖了掖被角,将纳凉的冰器放得里龙床更近些,皇帝这才去泡了冷水澡。待彻底平复了欲念,他更衣整冠,着童艮生把今日需处理的奏折搬了过来。
苟梁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明黄色的床帷。
他这一觉睡得太久,直接从晌午睡到了第二日的破晓时分。
他拢着被子坐起来,眼神有些呆,颇有些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的迷茫。揉着眼睛打了一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