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叫着:“天纵,天纵,好舒服……好棒……”
皇帝哪里受得了?
但心里憋着一股劲,好像现在射了就输给了谁一样,硬撑着不肯射,只管用更快的速度更重的力度让苟梁更舒服。
苟梁咬着他的耳朵,重叠的快感让他疯狂,情绪像是崩溃一样,又哭又叫。
直到情潮爆发,整个甬道缩紧了,才把皇帝咬得缴械。
这一轮情事结束,苟梁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软在床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皇帝嬉皮笑脸地亲了他,那股子得意几乎让苟梁恨得咬牙,骂他:“牲口!”
他刚才哭得厉害,鼻音又重,声音哑透了,呵斥的话倒像是撒娇似得。
皇帝嘴上赔罪,摸着苟梁身体的手却别有居心地摸上了苟梁的花菱。
他之前不知道苟梁的性别,请教的都是怎么让男人舒服的造爱法子。不过万变不离其宗,皇帝又一向是举一反三的聪明人,略一摸索就将重新硬起来的大肉棒抽出来些许在肠壁上摸索着,不一会儿就抵住了刚才用手指摸到过的雌花入口上。
苟梁浑身一抖,吓得求饶:“天纵你等一下,让我歇口气,好累……”
“乖,你躺着别动就好。”
“别——啊,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