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把头埋得更低些。
    他恭切地为苟梁诊脉,但很快他的脸色就变了,额角渗处豆大的冷汗。
    再三确认,这次没有苟梁刻意引导的郑太医很确切地摸到了双儿情潮被满足后的脉象——这是红尘醉的余毒也无法做到的!
    “陛下,楚大人这脉象……”
    迎上皇帝的视线,郑太医电光火石间明白了一个惊人的真相。
    皇帝道:“此事你知道便好。”
    若是泄漏出去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皇帝虽然没有表示,郑太医却敏锐地察觉这关系的将不是他一个人的脑袋,而是他九族的性命。
    郑太医紧着一身皮,连称遵旨。
    皇帝看着苟梁睡得甜蜜的样子,扬着嘴角低声说:“昨夜朕孟浪了,那处有些伤到,可有妨碍?”
    郑太医听他一派坦然甚至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满的炫耀的语气,暗想着皇帝陛下二十七年头一回登堂入室,同为男人他深表了解,面上正经地问:“可有出血?”
    “未曾。”
    “那便不碍,老臣这就为楚大人开一方消肿润养的……”
    此时滴漏的声音再次,跪在下首的童艮生硬着头皮提醒:“陛下,卯时一刻了。”
    卯时正就要上朝,皇帝陛下却还未着冠更衣,再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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