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几句苟梁当差时的事,交代他切莫因为皇恩浩荡就得意忘形,伴驾时事事谨慎尽心。
    等苟梁退下后,他改了留宿前院的初衷,当夜便歇在了妻子房中。
    另一厢,苟梁和皇帝也早早安置了。
    在将军府他们不能太造次,苟梁还不许他乱来,缠不过才用手给他纾解了一次。
    温存过后,皇帝说起一事来:“朕今日来的时候,见你爹在你院里怒气腾腾的样子。听他说话的意思,仿佛是你府中两个双郎兄长当你做下人随意使唤,等楚阡回来这府中更没有你一席之地……可有其事?”
    苟梁赧然:“您别听他瞎说。”
    他将自己今日出府给两个哥哥备嫁妆的事提了提,感慨道:“爹一贯是拔尖要强的性子,当年生下我时伤了身体难再有孕,我又是这副样子,他一时想差了谎报了我的性别……”
    说着,他有些不自在地看了皇帝一眼,虽然皇帝从未怪罪过,但到底是他们触犯律法。
    皇帝却未在意这一点,皱眉强调:“什么这副样子,小坑儿不要妄自菲薄,你这样便很好,朕很喜欢。”
    隐双身份尴尬,为世人所不喜的情况他自然知道,只是由不得别人看轻苟梁,就算是他的生父也不行。
    苟梁红着脸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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