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朝局安定,风调雨顺,国库充盈,皇帝重新把目光放在了这块土地上。此番他以此题为科举选士的题目,意图也很明显——他想派新锐士子常驻宁州,已经是下定决心处理掉此地的积弊。
科考士子在答题的时候,皇帝还问过了苟梁对此事的见解。
便不用系统,以苟梁的阅历要治理这片地方,对策自是信手拈来,切中要害。
看过苟梁的策论之后,皇帝再看别人的答卷总觉得差强人意,那寡淡的神情让原本对这一届举子颇为看好的主考官心里七上八下的。
殿试时,皇帝点了赵初阳为状元,余下的榜眼和探花却是两个年过不惑的老进士,原本呼声最高的十六探花郎,稍次一等,充作第四名传胪。
这一名之差,天差地别。
鹿一鸣不知道皇帝“公报私仇”,只看着赵初阳带着两个老头子骑马游街的阵仗,气得连喝了三壶茶。
今年终于考取了三甲同进士的尤竫连声安慰,倒是超常发挥考了个二甲末位进士的唐清丰在一旁乐呵呵地笑话他:“好歹你现在是十六传胪,再喝下去小心喝成十六水壶,那说出去多不好听。”气得鹿一鸣撸袖子和他掐了一把。
新科进士榜单公布的第三天便是琼林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