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步禹冷不防被撩了一下,正打开淋浴开关的手一抖,本来调好的温水变成了冷水打得他们一个激灵。
他忙抬手横在苟梁头顶上替他挡冷水,另一手调整水温,待温度适宜的水淋头而下才回过头来。
苟梁久未修理而略长的头发被打湿,有几缕贴在白净脸上,迎面而来的水流让他不断眨着眼睛却还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不舍得挪开视线。
“小坑儿……”
石步禹心跳的厉害,俯身亲了亲他的眼睛,挡在他头上的双手将他的头发拨向后露出精致的面容。他一亲再亲,又毫不迟疑地把苟梁身上湿透的衣服脱掉。滚烫的手心熨烫着苟梁刚才被冷水刺激到的肌肤,石步禹亲了亲他的酒窝,单手把他抱起来,一边脱自己的裤子,一边说:“我也是。”
苟梁笑起来,迷蒙的桃花眼在渐渐升起的雾气里更让人神魂顛倒。
石步禹亲他的脖子,一只手去拿除菌液,一个不慎反而把摆放整齐的洗浴用品弄得一团乱。
“我帮你。”
苟梁挤了一掌心的除菌沐浴乳,扣在石步禹头发上双手齐上地给他洗头。他的头发从来都是刮胡子的时候一推成短寸了事,但过多的乳液用量很快就将泡沫弄得到处都是。
逮着苟梁的触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