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遭受虐待,但长期承受这样的冷暴力,想必过的非常不如意。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在苟梁成为项家继承人的合法伴侣之后,袁家人还是这副态度。
想到这里,项太太重新挂起了笑容。
她说:“亲家,你看今天时间实在太仓促了。两个孩子新婚燕尔,我们还是留一点时间给他们相处,再说小望刚进项家肯定也有很多不习惯的地方……要不,今天就先到这儿了吧,我们下次再约谈两个孩子的婚礼细节?”
袁家人自然答应,敲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后分外欢喜,就连袁希也没有察觉到项太太笑容里隐藏的冷淡。
回到项家,项慕川对下属还有安排就先回书房忙正事去了。
项太太虽然不满,但也没对苟梁表示出来,反而安慰他:“慕川坐上这个位置,肩上的胆子就重了,平时很忙,妈妈希望你们小两口能相互体谅一些。”
苟梁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这时,端茶果过来的管家忽然惊呼了一声。
他一向镇定自如,闻声,项太太立刻警觉地看了过去,却见项慕川的精神体从楼梯走了下来。
项太太也十分惊讶,身为项慕川的母亲她也只见过银狼的战斗形态,这样小型的日常形态她从未见过。
苟梁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