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拨冗前来,路上请小心。”
因导师要提前离场,袁希代表苟梁送他离开,再三感谢他前来参加婚礼。
目送他上浮车后,袁希就要离开,恰在此时,守卫哨兵拦住了一个在教堂外徘徊的人,“这位先生,请您出示请帖。”
来人摇了摇头,静静看了眼传出婚礼喜乐的教堂,露出感慨而怀念的笑容,随即便打算离开。
哨兵留意他有一会儿了,见状便给给暗处的人递了暗号让人跟上。
袁希不怎么知怎么越看越觉得这个背影有些熟悉。
略一沉吟,他上前道:“请等等,请问您是来参加袁望婚礼的吗?不知道您是哪位……”
对上那双眼睛,袁希的眼神空白了一瞬,随后微微睁大了眼睛惊声道:“你是凯米!”
被认出的人无奈地笑了下,没有否认:“你是袁希吧,一转眼,你都已经这么大了。”
“凯米爷爷,真的是您!可是您不是已经……?”
虽然在眼神相对的第一时间就被凯米下了精神暗示,但袁希还没有失去基本的判断力。
凯米死的时候他虽然年纪还不大,但因为凯米的遗产就是他那个不起眼的弟弟接收的,袁希对这件事记忆犹新——因为同样相处七八年,对方却连一分通用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