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露锋芒,就继承小姐的遗泽学了画画。先生非常有天赋,他的画比外面那些炒成天价的大家之作要好看得多了。不过,到底只能当做消遣。那忘恩负义的东西还想把先生培养成画家呢,呵,说是什么无条件支持先生的理想,当谁不知道他的司马昭之心。”
    大约是想起秦翟小时候的事,刘叔变得有些唠叨起来,没得到苟梁的回应才看向他。
    见苟梁出神地看着画作,刘叔笑着说:“很美吧?这画还是先生十一二岁的时候画的呢,就好像是真实地看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
    苟梁点了点头,着迷的样子让刘叔引为知己,又兴致勃勃地和他介绍了另一幅画:“这是先生最宝贝的画了。我记得,是在他十八岁成年的那晚画的。我瞧着像黑洞,不过先生说是胎记。”
    刘叔看着颜色渐变的黑白色旋涡状的东西,不管看了多少年都觉得是充满了吸收张力的黑洞,对于秦翟的说辞仍然充满费解。
    苟梁却莞尔笑起来,可不就是胎记么。
    “喜欢么?”
    秦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处理好事情过来了,见状刘叔识趣地离开。
    苟梁还没从十几米长宽的巨型酒窝胎记画像上收回神,这放大版可没有袖珍版的半分可爱,看久了果真像是刘叔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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