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安危重责托付到他手上,绝不想听到他否定的答复。
“虽然我是日也盼着夜也盼着你能许给我名分,带我回家拜会长辈。不过这次,我也是真的不得不回京了。”苟梁苦笑一声,表情完全没有平素的漫不经心,他微微皱着眉,沉声道:“三个时辰前我收到家信,我祖父病重,我得回去看看。”
韩战看他神色不似撒谎,正要询问苟梁祖父的病情如何,忽地又凝眸看向他,冷声道:“常校尉,你应是江阴人士,且除了侵吞田产虐待侄亲的叔伯之外,家中再无亲属。可是本将军记错了,嗯?”
苟梁⊙w⊙:“……”
韩战微微眯了眯眼睛,冷峻的脸上忽然带了一点笑意,缓声道:“常校尉心虚的表情真可谓百年难得一见,看来不是本将记错了。常校尉,你如何解释,嗯?”
不同于上一次带着冰碴子的尾音,韩战的声音至始至终带着温和的笑意,但这样更让苟梁心里发毛。
他默不作声地往后挪了挪,干笑道:“常宣宁确实是江阴人士来着……”
“哦?”
韩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无形的压力仿佛五指山一样扣下来让人无处现形,苟梁咽了咽口水,艰难道:“只是这世上……从来不曾有过常宣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