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常凌,一字之差,天差地别。
    郡主已经不知该如何反应,原来不是他负了他,而是他……死了。
    而她,错付痴心。
    着实可笑。
    张氏心疼地扶住她,对夏侯老将军歉意道:“叔父,我先带这孩子回去了,她……一时还未能承受,还请您原谅她的失礼。”
    夏侯老将军摆摆手,示意无妨。
    郡主亦步亦趋地跟着母亲走了两步,才回神似得起身道:“夏侯爷爷,这玉……能还给我吗?他既送了我,当没有再收回的道理,对吗?”
    夏侯老将军知道她成婚在即,一时犹豫,但思及这是儿子生前留下的债,他却是不能妄自做主,便将玉佩递给了郡主。
    郡主道谢,摸索着常年被自己抚摸的包浆完美的玉佩,良久,低声道:“那,我可以去他坟前看看吗?不管怎么说,我欠他一条命,欠他一辈子。”
    张氏一惊,生怕她一时着相,辜负了大好婚姻去守一个牌位。
    夏侯老将军也不愿拖累这一个大好青春的女娃,道:“祭拜可以,其余的便罢了吧。我想,我儿在天之灵,也盼着你幸福美满。”
    郡主怔忡片刻,跪地对他磕了三个响头,“多谢您成全。”
    张氏扶起她,心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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