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形的震慑,站岗的人站得笔直,全无交流。一股死寂般的肃穆,压抑得人喘不过气来。
    “这……”莫非是有敌袭?
    韩毅下意识地拽紧了缰绳。
    苟梁嗤了一声,看向韩战说:“我倒是高估你那二叔了,这种下马威他倒是给的出手,爷今天就让他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不战而屈人之兵。”
    接到他们回旋的消息最担心的还不是恼恨赞布自作主张与天阳结仇的西莽王,反而是韩战的二叔韩荣。
    寒冬乃休养生息之际,韩荣这新官上任的三把火都还没烧起来,正盼着熬过这难捱的三个月时间,好一展宏图,将戍阳军的实权一举捏在手中呢。为此他是日思夜想,早已计划周详,成竹在胸。
    却不料,没等他大展身手,老皇帝临时变卦又将韩战那个杀神弄回了戍阳城。
    这下可好,他气得跳脚但也于事无补。为今之计,只能要和韩战比一比谁的手段更硬了。反正皇帝也没有下旨让他折返旧地,他死撑着不走,便是韩战来了也不能驱赶他。
    他这点心思苟梁和韩战了然于心,眼前这场面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代行主将军权的韩荣搞的鬼。
    韩战见他玩性正浓,便道:“随你,不过,不许伤了自己。”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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