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和他一样的同类,他会不会离你而去呢?”
    苟梁和他相伴的那一个月已经彻底了解了亚历克斯覆盖在冰雪之中的内心,而重获健康后, 亚历克斯更懒得在他面前带彬彬有礼的审视面具,完全原形毕露了。
    闻言,苟梁也看了一眼布莱克的方向,摇头道:“他怎么想都没有关系,我不在意。”
    “好孩子,你说的很对。你只需要在意我,注视着我,就足够了。”
    亚历克斯笑着,手指沿着风帽的白色金边滑下落在他脸上,他抬起苟梁的下巴,低声说:“我钦佩你的勇敢,不过语言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意义的东西。你如果真的不在乎,就做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