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梁迷糊地应了一声，只把他抱得更紧了些，蹭着他的肩膀，无意识地撒娇，显然还没有清醒过来。
墨胤初看着就稀罕得不行，把他往上提了提，贴着他的脸颊低叹了一声说：“睡吧，日后再说也不迟。”
这话倒是让苟梁心生好奇，强撑着睡意问他：“胤初，你方才说了什么？”
墨胤初把之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听罢，苟梁微笑起来：“问你什么？你突破元婴却没有引来雷劫，你完全不像一个凡间界修士的见识，还是你和李明华身边那老怪物的仇怨？又或者……凌天剑和你原本的关系？”
墨胤初愣了一下，没料到苟梁早已看得分明。
他失笑道：“看来，小坑儿也有了答案。不过，为何不曾开口问我，嗯？”
苟梁摸了摸鼻子，说了实话：“我觉得，不论你是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这不是，怕你丢面子嘛。”
“……徒儿多谢师父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