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去吧去吧。
顾云清这边催促完，那边就听到铲屎官小声的抱怨。
“幸好你不是个人，要是人，肯定也是个渣女。”
看他生气的时候就哄一哄，没过多久就故态复萌，让人又气又爱。程驿简直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把自己给摸透了，不然怎么可能每次都把握的这么精准，连一个表情都不带浪费的。
顾云清闻言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她确实戏弄铲屎官太多次了。于是，顾云清准备从现在开始收敛一些。
从程驿换完衣服出来，一直到楼下，顾云清都很老实的跟在他身后，安安静静的，不吵也不闹。偶尔有人迎面走来，她才稍稍看上两眼。
程驿脚步一顿，速度瞬间变慢，顾云清见状也跟着停了一瞬。
程驿再走，顾云清接着跟上。
如此折腾了两三次之后，程驿忽然蹲下身子，紧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德牧犬，“……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是不是刚刚喂她西瓜喂多了？
不然在往常这个时候，这只狗早就拽着他一路狂奔出小区，接着在大街上开始瞎转悠了，根本不会这个样子，他走到哪里，她跟到哪里。
完了，铲屎官有受虐狂倾向了。
顾云清瞪大了狗眼，震惊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