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它倒了吧。”
    程怀宗闻言,一口气没上来,忍不住冷嘲一句,“你爷爷要是听到你这句话,怕是要气活过来。”
    “该失去的东西终究要失去的,我爷爷可没你那么想不开。”程驿扯了扯嘴角,冷淡的说。
    他爷爷去世之前,遗嘱里留给他的只有这一套房子,还有在银行金库里放着的十几亿现金,旁的股票、股份还有人脉都给了他这个父亲,想来就是预料到了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程氏没有他的股份,也就没法牵绊住他。
    “你!”程怀宗气急,不由得用手指着程驿的脸。
    半晌后,程怀宗见程驿丝毫不为所动,而程延的伤势又不能再多耽搁,他只能选择愤然离去。
    车子缓缓启动,直到再也看不到踪影。
    程驿眯着眼睛,望了望天上高高悬挂的月亮。
    他三岁之前,程延知道自己现在的已有的东西全部都要分他一半之后,就开始看他不顺眼了。由冷眼相对到动手打骂,也不过只有短短半年的过度时间。
    夜里,身上磕碰到的伤口疼痛难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躲在房间里哭。一直到后来,程延以高考为由,说他整夜哭嚎也不睡觉,打扰到了他复习,导致他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的就被送到了他爷爷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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