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逸……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虽然没有任何可以被威胁的解决方式,但是贺兰叶还是有种隐隐作痛的微妙之感。
    想不到她前不久才用这种方式威胁了齐洵,没几天就轮到她被威胁了……
    由此可见,对于一个男人最要命的威胁,还是莫过于此了。
    贺兰叶勾了勾嘴角,信誓旦旦保证:“柳姑娘放心,再有一次,绝对任你处置!”
    反正她也没有可处置的地方。
    或者说,她也根本没有再犯一次的可能性。
    第二天,贺兰叶不顾自己‘重伤’的身体,叫手下人弄来了几块木板,钉子锤子,叮叮当当一鼓作气把房间框出来了个小隔间。
    她把被褥衣裳什么的往里头一扔,算是给自己搭了个小窝棚。
    好在柳五不算是天天都在她家,也就是重伤期间柳五留在贺兰家,每天走走逛逛与平氏周氏闲聊,哄一哄桃儿杏儿,还没等到贺兰叶给她一份家中情况呢,她估计就已经把贺兰家的家底子都摸清了。
    等了几天贺兰叶开始进入‘平缓’期,柳五扭头就回了柳家。
    人一走,贺兰叶也松了一口气,总算能有自己独自一人喘气的时间了。
    她这一重伤,镖局十来天没有接到过生意,一家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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