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边笑边道:“娘,他们之间没有什么,真要有什么,齐公子会哭的。”
    话虽这样说,贺兰叶也觉着,差不多是时候该把柳倾和的身份告诉给家里人了。
    选个什么日子说呢?贺兰叶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关于柳倾和的身份一时,贺兰叶考虑了下,决定等她利落了,抽个时间一家人坐一起认真说清楚,眼下她一个病患,还是好好休息才是。
    贺兰叶身体受了亏,第一次疼痛难止,时间也长,她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之后两天稍微敢活动了,还是等了五六天才彻底结束这一场折磨。
    身体一好,贺兰叶就赶紧让柳倾和提几桶水来,她要好好洗洗。
    这几天平氏看她看得太严,不许她洗头洗澡,就算她没有动弹不出汗,到底不舒服,心里头就像是虫子爬过似的。
    柳倾和也知道她憋了几天了的确不舒服,叫他陪嫁过来的几个侍女连番拎了十几桶热水进来备用,自己去锁了门窗,挽起头发袖子,笑眯眯朝贺兰叶招了招手:“来啊,贺兰,我给你洗头发。”
    贺兰叶本是打算自己来,一看柳倾和摆出了要帮忙的架势,心中一动,索性脱了外套,只穿着一身单衣过来:“那就有劳夫人了。”
    那边柳倾和已经用几张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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