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可能从父亲的口中流落的出去呢。
    她垂着眸,手中攥紧那方帕子,刚被酥酪碗暖热了的手指尖发白,又冰凉了下来。
    “我知道了。”
    马车摇摇晃晃,在空无一人的夜月下街道畅通无阻,马蹄哒哒车轮骨碌骨碌,很快就停在了长直街刑部大牢门口。
    贺兰叶彼时已经做好了准备,她脸色有些不太好,下车时柳倾和忽地抱着她,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我在外头等你。”
    贺兰叶抿唇点了点头。
    柳倾和率先一步跳下马车,驾着马车的车夫已经放了个脚凳下去,大牢入口外几个提灯的小吏刚上来问话,柳倾和先扶着贺兰叶下来,等那小吏靠过来之前,又对贺兰叶快速说了句:“别急别燥,凡事有我,别怕。”
    贺兰叶下了马车被冷风一吹,本冷得差点哆嗦,却被柳倾和的话安抚到了,像是饮了一杯暖茶,顿时浑身一股暖洋洋。
    她对柳倾和扯了扯嘴角,点了点头。
    提灯来接的小吏看见了马车,其中一个已经扭头进去禀报,贺兰叶与柳倾和不过说了两句话的时间,打|黑漆漆的悠长门道里出来了一个消瘦的青年,穿着一身暗红近黑的官服,系着革带的腰肢纤细的空荡荡,整个人透露着一种阴郁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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