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干燥的刮刀子冬季相差甚远,她适应不太来,早早就在屋里头砌了暖炉,通宵烧的屋里头暖烘烘的。
    这会子她点了几根蜡烛,翻开了衣箱找寻精致些的衣裳,马上就进了年里,又是自己的哥哥,贺兰叶打算把自己打扮的细致些,让阔别几个月的哥哥见她精神好放心些。
    只是她本就畏寒,穿衣服总要多套那么两层,可偏偏临阳以风雅飘逸为美,各个郎君穿的都看似单薄。亏得贺兰叶瘦,绞尽脑汁在里头多加两件,穿上外衫依旧不显臃肿。
    床上柳倾和拥着被子坐起身来,被子盖不住的地方能清晰看见他赤|裸的胸膛上几道绯红的痕迹,从前胸延伸到脖颈,最严重的要数他下巴尖上的一圈细密的牙印。
    这是昨儿闹她闹得狠了,被毫不犹豫赏的一口。
    柳倾和摩挲着下巴上的牙印,对那坐在棉垫上翻衣服的贺兰叶说道:“怎么,选不着衣服?”
    贺兰叶手中捏着一件衣服,头疼地点了点头:“是啊。”
    她平日里对衣着打扮从不上心,衣服最喜暗色,衣箱里大多是黑灰蓝褐的衣衫,根本不适合如今来穿。之前也没有考虑过这种事,临到跟前却是找不到一件合适的衣裳了。
    柳倾和抱着被子脑筋转得很快,笑眯眯建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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