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曾承远叔救命之恩。”
    平氏眼中依稀有些回忆,看着眼前这个消瘦的青年,虽然和多年前的对这件事的印象对不上,但知道该不是对方胡说,难得能遇上个和她丈夫旧时相识的,平氏心情复杂又开心,根本没有认出来这个郑狄月就是当初敲贺兰家门气势汹汹搜查的那个督捕,还亲热笑道:“我记得你!却不想长这么大了,你还记得你远叔,当真不易。”
    郑狄月有些腼腆,垂手立在凉亭外,规规矩矩的,一点都看不见他身为最要命的郑督捕的凶煞模样。
    这样的他,就像是最普通的文人学子,还是清减消瘦,容易陪人欺负的弱书生那种。
    贺兰叶看得叹为观止,简直对人这种复杂的种类表示敬佩。
    郑狄月与平氏寒暄了两句,就问道:“不知道婶婶这么冷的天,带着家中女眷出来可是有何要事?”
    平氏迟疑了下,想起女婿说的,自家现在没有危险了,儿子也没有危险,纵使说给别人也该是没有关系的,就含笑道:“家中长子今日归来。”
    郑狄月一怔,醒悟过来这是一个最佳时机,立即垂眸说道:“晚辈当年与寒哥亦曾相识,多年不见了,还请婶婶准许晚辈在此一同等候寒哥。”
    他也机敏,听到平氏说长子过来,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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