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夜惹到贺兰叶的源头。
    一叠子红色布料所做成的半截肚兜,巴掌宽的抹胸。
    柳倾和轻手轻脚把这些收拾了,推开窗,窗外一抹清新的空气涌入,带来了初春温柔的阳光。
    “柳五?”
    贺兰叶感受到了光芒,迷迷瞪瞪睁眼,反手在枕边摸了半天,没有人,抬头来,揉揉眼对站在窗根下的柳倾和含含糊糊道:“怎么这么早?”
    刚睡醒的她声音干哑沙沉,再加上昨儿用嗓过度,声音有些劈。
    柳倾和肩披外衫,回过头来沉重地看着她,而后默不作声倒了一杯水来,递给她。
    等贺兰叶坐起来,喝了水润了润嗓子,柳倾和冷不丁问:“昨儿那招,你从哪儿学来的?”
    厉害了,他做暗探多年,还是第一次被用药放倒。
    更别说之后贺兰叶出乎他意料的做法,让他手脚被分开绑在床头床尾,所有的欢愉痛苦都被她一手掌握。
    那种把一切交付给她的感觉,意外的不坏。
    柳倾和舔了舔下唇,眼神深深。
    贺兰叶这会儿感受到了昨夜猖狂的后劲,浑身酸疼的她一用力就嘶嘶吸气。
    见柳倾和忽地问了这个,贺兰叶避而不答,反抬手指了指垂幔纱顶上绑着的一扇铜镜:“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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