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新婚,贺兰叶与柳倾和穿着以红色为主的常服,去厨房端了两碗酥酪来。
贺兰叶一看见酥酪,就想起昨晚吃的时候有些腥膻,有些抗拒:“就这个么,没有煮的粥?”
“就这个,先将就将就啊。”
柳倾和递给了贺兰叶调羹。
贺兰叶估计昨儿只是她胃不舒服,倒也没有多想,吃了一口。
一股子腥味冲的她顿时反胃,撂了调羹偏过头就是干呕。
柳倾和顿时惊了,扶着她:“怎么不舒服了?”
贺兰叶有气无力:“昨儿喝了点凉水,好像胃有些不舒服了。”
得知只是喝了凉水,柳倾和才松了口气,抬手把着贺兰叶的脉,口中叮嘱道:“你刚病好,入口饮食注意着些,仔细又病了去……”
柳倾和说着说着,眉头忽地挑起来,脸上有些迟疑,反复抓着贺兰叶的两只手腕换着摸脉。
贺兰叶虚心受教,一边听一边重重点头,听着听着见柳倾和没声儿了,抬眸疑惑:“怎么,我脉象不太好?”
她看着眼前的柳倾和额头居然有些渗出了汗,瞳孔紧缩,心也不由提起来:“是不是我病没有好全,又严重了?”
“不是……”柳倾和反反复复把脉好几次之后,终于信了自己得出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