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十几年的时间,他们兄弟俩最‘亲密无间’的时候。
每次柳倾和摆正他的时候,柳七郎总要跑到贺兰叶面前,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委屈,哽咽着喊嫂嫂,试图搬救兵。
贺兰叶每次都是先欣赏一下小叔装可怜的模样,最后才慢条斯理告诉他,家里头的教育是要统一的。同时,她还把自己用来捶腿的小锤递给柳倾和,和蔼可亲道:“给,下手轻些。”
柳七郎被兄嫂欺负的够呛,委委屈屈时,居然想起了贺兰寒的好。一等到贺兰寒练兵回来,自己主动打包了行李,忙不迭的跟着诧异的贺兰寒迅速回了军营。
入了腊月,稳婆和奶娘都住了进来,该布置的屋子也早就布置妥当,厨房天天都烧着热水,平氏就对着赤清棉和北叔推出来的日子,见儿天掐着手指头算。
一家人都进入了一种警戒的状态,唯独贺兰叶,她只除了身体负担重了些,容易腿脚肿胀外,觉着还不错,心态放的比较平。
大冬天的,贺兰叶没法出门去转,每天的运动也要有一些,等贺兰寒他们休沐回来,她正在屋里头扶着腰,慢吞吞转着,跟在贺兰寒身后来看她的柳七郎忽地眼睛一亮:“嫂嫂,不是说每天都要运动么?”
家里多了个柳七郎,每天走路的运动,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