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叫着。贺兰叶柳倾和喊乖宝,平氏柳夫人喊心肝儿,贺兰寒妮儿妞儿小疙瘩混着喊,从来没有统一过。
    刚满月的小闺女白嫩细软,头发乌黑,眸子清亮懵懂,躺在柳倾和怀中嘬着嘴,乖巧得很。
    外头放起了烟花。‘咻’的一声接着一声,临阳城半个天空都燃亮了斑斓的光芒。
    镖师们和军营小兵围了十几桌,身体强壮的青年们半脱了衣服,兴奋地在外头喝酒划拳。
    正堂里烧着暖暖的炉,少女们叽叽喳喳围坐着,聊着临阳城大大小小的事儿。贺兰寒掏出个印着彩绘的拨浪鼓,对着小闺女摆着笑脸,逗着她笑。平氏正劝着贺兰叶再喝点汤,口中急得都冒出了漠北方言。
    暖炉中火烧的哔哔啵啵,支起的窗外,烟花绚烂炸开,处处都是喜气洋洋。
    坐在矮榻上的贺兰叶,看了看窗外烟花朵朵,收回目光,落在身侧。
    初见时冷情的少年,如今温柔的青年,抱着怀中眨着眼到处看的小女儿,一声声温柔哄着。
    贺兰叶忽然想起来,她起初背负着何等重担,孤注一掷般来了临阳。
    她本以为,她要么在激昂中化骨为灰,要么在步步逼近中成功报仇。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不经意间的邂逅,却成就了她的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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