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也时偷偷摸摸的,很快就给掐掉了,也因为如此,莎草才能稳定自己的位置,没有被那些年轻的女人给挤掉。
“和白茅结成伴侣的男人,只怕会不乐意呗。”想来想去,莎草只能从这个角度委婉的劝说。
别以为她不知道男人们都是怎么想的,看见了漂亮的姑娘就像求一晚亲近,得到了之后却又平生了胆气,不许别的男人靠近自己心爱的姑娘,每年因为这种事情,部落里面不知道要打多少架呢。只有长大了,感情淡了,那才会变得无所谓,你玩你的,我乐我的,名为伴侣,其实就是两个居住在同一个部落的熟人。
但是眼下嘛,那些半大小子们正年轻,天不怕地不怕,万一吵嚷了出去,或者打杀了起来,传到了大河部落真正的首领耳朵里,那可怎么好?
象耳打了一个寒颤,但是他还是飞快的说了出来:“不会的,不会的,只要我们给她找一个最好的伴侣。”
最好的伴侣?
莎草知道,女孩子们眼中最好的伴侣,当然是好看又有本事的少年了。
但是象耳显然说的是另外一种:“最听话、最老实、最胆小,没有母亲的庇护,最好是从来没有打过架的。”
这样胆小到懦弱的男人,必然是不敢得罪部落的第二首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