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臣万死请奏,还请娘娘移驾。”监工的大臣跪请道。
“这炼制钢铁之法,本来就是我传授而来的,有什么脏不脏热不热的。”白芷让他起来。
监工擦了擦头上的汗,一半是热的,一半是吓的。
说来也是,自从先皇过世之后,先前的皇后,也就是眼前的太后娘娘可是帝国实打实的一把手。
本来主少臣疑,先皇去的太早了些,遗留下一个只会吃奶的婴儿,就算有太后垂帘听政,也不过是一个深宫妇人,有什么可敬可畏?
不少大臣都流泪且叹,以为国朝不幸,将有倒悬之危。
谁也不曾料到太后娘娘虽然开始的时候还有些稚嫩,但是后来却如同宦海老手一般,能平衡弹劾朝堂上大小各方势力。
在政务的处理上更是清明,宰辅们尤且为止头疼的种种政务,太后娘娘却每每有新奇却有效的法子出来,既解决了事情,又不耗费民力,不单单在民间呼声越高,翻斗小民称之为“贤明太后”,就是臣辅们私下说起来,往往也颇有赞誉。
据说御文苑那位八十高寿而且颇有痴气的老文史,知道太后娘娘宁可让溃堤洪水淹没皇家园囿也要保住贫民农桑之田后,先是对着天哈哈大笑三声,而又忽而低头呜咽,以致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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