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黄草芦苇,因为积了雪,颤颤巍巍的很是好看,罗琦顺手采集了芦苇上面的积雪,捏做雪球,砸向水面。
水面上的冰虽然不怎么厚,但是也不是一个雪球可以砸开的,之间那团雪白碎成无数碎末,剩下的小半个雪球滴溜溜的在河冰上滑动了一段,不动了。
藏身在芦苇之中的寒雀被惊起,哆嗦着爪子在冰面上走了两步,探头看了看冒失的行人,又哆嗦着翅膀藏回了草丛之中,发出了刺耳的叫声“侉儿侉儿”。
一同行走的男人们早就对女神使者这偶尔的幼稚举动见怪不怪,白麋咧嘴一笑,张开嗓子唱起歌谣:“小小的鸟儿不要叫哦”
一股寒风灌入嗓子眼,叫这个好嗓子的男人一阵咳嗽,唱不下去了。
罗琦停下脚步:“我们到了。”
河流蜿蜒向前,而流量不是很多的一道水流却折而向东,注入一个小湖泊之中。
湖泊看上去并不很大,一眼就能看到方圆,也并不很深,湖边的芦苇告诉来人,靠近岸边的湖水只到小腿肚子。
相比于小河之上薄薄一层的冰壳,湖面上的冰要稍微厚一些,不过也大都集中在岸边,湖水中央依然是波光凌凌。
罗琦伸手从雪地里面找出一块石头,扒拉了两下,用力扔到湖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