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如蛇形,滑入宗杭指间。
宗杭还没反应过来,丁碛突然手指勾起,控住他的手指,向着反方向用力一拗。
指骨折断的声响,也不知两下还是三下,宗杭痛得几乎昏了过去,丁碛抓住这片刻间隙,猛然将他身子翻转,胳膊纽起,抽了皮带打绕扣住,这才起身,四下看了看,解了一麻袋的红薯倒空,拿捆绳缚住他脚踝,随手拈了块抹布塞进他嘴里,这才把他装进麻袋里。
扎口前,他低头看宗杭。
宗杭怕是痛出了眼泪,眼线花得一塌糊涂,胸口起伏得厉害,眼神锥子样盯他。
丁碛笑起来,说:“你很有意思,我得研究一下。”
他扎上袋口,动作很利索地清理了一下现场,确信没什么异样之后,把麻袋拎拖到门口。
门打开,没急着出去,避在门后往走廊里看了看。
很好,静悄悄,也黑洞洞的。
丁碛吁了口气,低头把麻袋往外拖。
就在这个时候,易飒忽然从廊顶上倒挂下来,双拳紧握,如同持泵电击,分别向着他左右太阳穴砸了下去。
丁碛猝不及防,眼前一阵迷糊,身子左右晃了晃,居然撑着没倒,易飒想也不想,立马又补上一记。
这一次,铁打的人也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