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大,产检的时候,医生不建议要,说对产妇很危险,我姐姐陪着去的,回来了就冷着脸,跟医生一条战线。”
“我妈没舍得打掉我,最终还是生下来了,但身体更差了,好像又出现了什么并发症,没几个月就去世了。”
“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吧,我姐姐不待见我,跟我说话从来没好气,一不耐烦就吼,再就揪我耳朵,厉害的时候,能把我揪拎起来,她也真不怕把我耳朵揪下来。”
她不自觉地伸手揉了揉耳朵。
“我一直觉得,她不喜欢我,不喜欢就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她,但是……”
但是在穹洞里,都没什么催泪的对话,易萧只寥寥数字,只轻轻捏了捏她耳垂,她心里头,好像就有什么东西,被浩瀚而来的水流冲涌着崩塌、远去了。
生平头一次,她想问别人,问一切见过易萧的人——
她的这个姐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宗杭也答不上来,他跟易萧的接触一直流于表面,能拿来说的,只有干巴巴的几次对答,还有“破鳄”的那一次。
但这些,易飒都听过了。
***
感冒药催眠的效用渐渐上来了。
易飒阖上眼睛的时候,脑子里还盘桓着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