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愈合、失去机能的器官重新运行;说白了,这是一种生长生命力,但尺度难以控制:有人长得肌骨移位、有人骨头戳破了皮肤、有人脑袋大到畸形,也有人,比如自己,除了轻微的排异反应,恢复得刚刚好。
意识上,不是东风压倒了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了东风;有人潜意识里已然倒戈,嚷嚷着“放我走,我要去办事,我要去金汤里值班”,有人虽然谵妄,但自我意识未泯,立场尚在,嗅到了潜在的危险,大吼着“弄死他们,不能掉以轻心”。
再高阶一点的,是易宝全和姜骏这种的。
易宝全得意洋洋,展望着来日图景,大笔一挥,毫不讳言“我们来了”,可惜一开始就被关押,估计一直到死,都没能出过那座砖窑。
姜骏更像条会咬人的狗,从不叫唤,从不招摇,明明知道很多秘密却一字不泄,墙壁上涂抹的,也只是最普通的那句“它们来了”——有时候,不突出、不惹眼,也是一种自我保护。
那些嫁接得相对合格者,都被寄予厚望,那就是进入金汤穴,开启下一轮嫁接。
有两个人,也是出事的人里活得最久的两个,最接近成功。
易萧和姜骏。
易萧是唯一一个从砖窑逃出来的,她一路往南,直奔洞里萨湖,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