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袖说起这个兵荒马乱的早上:睡觉前还没端倪,忽然就让他走,车子说备好就备好了,表白被一拍子拍回来了,以至于一整天脑子都昏昏沉沉的,理不出个头绪来。
井袖听完才给意见:“我是不知道你们干什么去了,你们和丁碛一样,都神神秘秘的,不过如果前一晚一点迹象都没有,早上才突然安排,会不会是早上出了什么事,但你不知道啊?”
宗杭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脑子里乱糟糟的,静不下心来想。”
井袖沉吟了一下:“你们去做的事危险吗?我总感觉丁碛参与的事,让人心里没底。她让你走,会不会是怕连累你啊?”
危险?
宗杭心里一动。
他想起来了,易飒是提过“危险”这两个字,还强调说他“差点让太岁给夹死,多危险啊”。
会是因为这样吗?他心底忽然有点小雀跃。
“还有啊,你早上看到她的时候,她有什么地方跟从前不一样吗?你得注意一些细节,越是细节越能说明问题。”
宗杭努力去想:易飒在他面前,没表现出什么异样,但之前丁碛用“发病”来形容她,他先还以为是爆血管,现在看来,可能是易飒举止有失常……
还有就是,易飒坐在地上,爬起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