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在这啊?飒飒呢,你们也被叫来了?”
宗杭含糊了过去,脑子里迅速盘算着,该怎么瞒过丁玉蝶。
丁玉蝶这人,有损三姓的事是肯定不会做的,但他很热衷于看人热闹及帮人遮掩情感隐私——当初在鄱阳湖的那条船上,他屁颠屁颠帮他遮掩身份,就是误以为他是易飒藏起来的男朋友。
宗杭说:“是啊,也因为漂移地窟的事来的,但是,易飒把我给甩了。”
丁玉蝶盯着他看,脸上的表情很古怪。
深入解读的话,是一种幸灾乐祸、隔岸观火、碍于情面想装出同情但未果的复杂表情。
过了会,他从车子那头绕过来,开始发表看法。
“我就知道会这样!飒飒这人,那根本就不是个谈恋爱的人!谁能受得了她那脾气啊。上次在船上看到你,我就奇怪来着,心说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段,肯定是图新鲜玩玩的,绝对长不了!果然!”
洋洋洒洒发表了一通大论之后,丁玉蝶终于意识到失意者是需要安慰的:“那你现在……什么打算啊?”
宗杭耷拉着脑袋:“我知道你要过去,你能不能也把我带过去啊?我还想找找机会,看能不能挽回一下。”
话没说完就叹气,怎么失落怎么来。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