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飒说:“谁说的,我常抽,没劲的时候就拿它解闷……”
她忽然不说话了。
以前是常抽,不点上也会放在嘴里嚼,好像不这样就无以打发时光,但最近,好像是没抽过。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是从宗杭到了身边之后,她就有了新的生活重心了:打压他、欺负他、看他练功、指点他、揶揄他、取笑他、慢慢喜欢他……
宗杭的脾气可真好,换了别人,怕是早翻脸了,或者远远避开了去,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但他从没急过眼,至多委委屈屈叹口气,或者拿水鬼招在背后剁她两下。
易飒有点失神。
她应该对宗杭好一点的,但就是这硬邦邦的脾气,从小就学不会什么叫柔软。
丁盘岭把烟枝拢进手心,并没有那个兴致去尝试:“把宗杭送走了,你有什么打算啊?”
“我啊?”易飒把烟枝拈进指间,“留下来呗,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一家三口,父亲、姐姐,还有我自己,基本全折它身上了,不搞清楚,那不是死不瞑目吗,反正现在无牵无挂的,也不愁,也不怕,走一步看一步吧。”
说到这儿,忽然想起正题:“找我有事?盘岭叔,你不是真这么无聊,专门过来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