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放几只瘸腿的鸽子,最好让它们跌落在尚书府的旁边——总会有人捡到去献宝的。”
他们又絮絮的聊了一会儿,鹤奴在旁边沉默不语。
虞璁以为他在忧虑这命还保不保得住,伸爪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朕保得住你。”
鹤奴一面给他剥着栗子,一面犹豫了下开口道:“皇上,我还真没在想这事儿。”
他从前是发觉皇上孤零零的一个人,又不抗拒自己略越矩的言行,才作出肆无忌惮的样子,只是为了让皇上多笑笑,平日里放松一点。
但是,有些事情,他也不知道碰得还是碰不得。
“你说?”虞璁意识到他好像在琢磨什么事,哄道:“我不会凶你的,有啥说啥。”
“我是在想……桑基鱼塘的事情。”鹤奴心里略有些忐忑的开口道:“我觉得,光靠纸上谈兵,其实没什么用。”
这宫里的事情,他听近来交好的朋友们也断断须须地讲过。
可杨大人哪怕看过一万本书,也不是下过地的主儿。
虞璁愣了半天,猛地坐了起来:“我怎么没想到这一茬呢。”
他这一起来不要紧,整个人都蹿进陆炳的怀里了,一低头都能亲到白净的脖颈。
陆大人表面上无波无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