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院正虽然不清楚皇上为什么突然操心这个,可一感觉到陆大人身侧嗖嗖的寒气,就忙不迭的答应了一声,满脑子都是赶紧走。
别人都说这乾清宫的豹子吓死人,我怎么觉着是陆大人比豹子还恐怖……
待严院正一走,虞璁便趴在桌子上,对着鹤奴摆手道:“不忙了不忙了,明天也要休息一天,再这么折腾下去,我可得累病了。”
鹤奴点了点头,立马回了东殿,把公告板上进殿议事的人员牌子都往第三天扒拉。
皇上一说要休息,就直接睡了十五个小时。
从傍晚睡到第二天中午,再醒来的时候就神清气爽,食欲相当的好。
只是醒过来的时候,这寝宫里多了个笼子,里头还装着只肥硕的野兔。
“诶?这是怎么回事?”虞璁还没换衣服,索性披着寝衣赤着脚过去逗兔子。
还没等他走两步,一个毛团就蹿了过来,在他的脚边蹭来蹭去。
“你睡着的时候,佩奇以为你生病了,怎么都不醒,”陆炳一见他终于活蹦乱跳,也渐渐面露笑意:“他还用尾巴一直想蹭你的脸,不让我把他抱下去。”
“诶!”虞璁开心的把佩奇抱了老高,吧唧了一口道:“乖儿砸!”
“难道说,这兔子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