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在朝廷里,最忌讳的便是这一点。
大家都在打牌,都在藏着自己的盘算和心思。
你这样大大咧咧的把底牌全都亮了出来,也难怪会被算计一辈子。
虞璁虽然清楚每个人物的命运, 却不可能照顾影响他们每一个人。
何况有些话, 现在跟他直白的讲清楚,他也未必能懂。
只能说日后尽力护着他,多的不一定能做到了。
“陛下, ”俞大猷想了一会,再度起身作揖道:“草民并无经验,这一点不假。”
“但是草民精通棍术刀法, 又将兵法细读吃透,自以为差不到哪里去。”他说着话的时候, 眼睛里都带着火热的赤诚:“敢请陛下准许草民去冲锋陷阵,定然会不辱使命!”
这又是自我吹嘘又是打包票的,听得胡宗宪心里一愣一愣的。
都是等同于状元般的出身, 怎么这人跟个草包似的,嘴里就没点谱。
虞璁瞥了眼胡宗宪的脸色,心里哭笑不得。
这两货,将来搞不好得吵起来。
原本是召见二人,现在变成了俞大猷一个人的独角戏。
这小胡同学还真的是性子颇好,一看就早早的接触过人情世故。
单是今天看俞大猷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