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分家几府?”
几个人面面相觑,竟然没人能答得上来。
“谁家同谁家婚娶,礼金塞了多少,那位大人去典当铺里三文钱买了尊秦朝的青铜鼎,又有谁知道?”
虞鹤站定,语气里流露出与他气质截然不同的嘲弄:“各位,倒是说给本官听听?”
许多人面上浮现出恼怒与不甘,却没有人敢开口。
“锦衣卫如今看起来辉煌无双,可站得越高,盯着的人越多。”他似乎并不能察觉那些抵触和恶意,只慢慢道:“你们拉了多少人下水,就有成百上千倍的人盼着你们死。”
“现在,我再问你们。”
“这个衙门之中,掌握最多情报的,是谁?”
谁拥有了最多的信息,谁就站在了最有利的地势上。
这些看似无用的信息,都将成为每一个人的把柄。
虞鹤扬起下巴,宛如变了个人似的冷笑道:“是本官。”
“陆统领也好,李同知也好,真正深入这朝廷之中,陪伴在皇上左右的,是本官。”
他抬手抚着腰侧的绣春刀,声音寒彻冰凉:“如果低头,就永远服从。”
“谁若是有有异议,刀给你,现在就杀了我。”
所有人静默无声,明显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