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血痕,明显一脸的不甘心。
“尊卑,什么是尊卑?成立的时间,血统的纯正,族人有多少,这些都是可以一个个看的,”虞璁不轻不重的开口道:“若是单纯比谁嚷嚷的嗓门大,还有什么意思?”
“可是东海女真那边——”
“东海女真的事情当然由你们两个首领来接管,他们的人不服,那也完全是你们的事。”虞璁现在接锅甩锅都非常熟练,面不改色的继续道:“二十多个人,还争不过东海女真的那四个?”
这话一说出来,就相当的欲盖弥彰,甚至让人有些无言以对了。
东海女真的那几个剩下的使臣几乎是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感觉这些人看他们的眼光陡然就危险了起来。
由于公务的繁多,皇上回寝宫的时间越来越晚。
已经是子夜了,虞璁批阅完折子,突然抬头看了眼周围。
陆炳还在宫外的乾钧堂,鹤奴在锦衣卫,偌大的宫殿里只有自己一人,连黄公公也只是安静地候在旁边,跟不存在一样。
他怔了几秒钟,心里泛起来些许复杂的情感。
得亏……得亏心里还有陆炳和虞鹤的存在。
得亏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还记挂着那几个小屁孩,还有爱的人。
一个人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