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一挚友,曾经在我大病将去之时,深夜以所有身家相救,而不计较半分回报”
他的眼神变得温和而怀念,目光依旧落在那针脚细密的银红钱袋上:“虽想报之以琼瑶,可他金玉满怀,也不需要那些虚的。”
沈如婉心中的想法被坐实之后,忙把那锦缎袋子交还给他的手中:“那这小物,恐怕是那恩人曾经用过的,还请公子收好。”
严世藩低头接了,垂眸道:“姑娘如此聪慧,不如教教东楼,该如何再与他亲近些?”
“如何不亲近了?”
“只是公务繁忙,无暇相谈而已。”
沈如婉闻言微笑,望向远处盛开的一路西府海棠,慢慢道:“总有空用膳回家的,不是?”
严世藩愣了下,仿佛开了窍一般,喃喃道:“是我太拘谨了?”
“一向年光有限身。”沈如婉回眸看向他,眼神温和:“公子自然懂的。”
不如怜取眼前人。
虞鹤这头正打着哈欠,把签署好的文件分好批次,准备再去看眼会议牌都按照时间摆对了没有,远处苏公公凑过来道:“严大人来了。”
严世藩?
虞鹤看了眼天色,心想差不多是这个时候。
严世藩这回回来的时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