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的别开了视线,不肯看那喷溅的血。
更不用提历次行刑的时候,没有一次不是忍着心中想要远离的念头,在努力的克制这种不合时宜的人道精神。
极刑虽然残暴,但功效在于震慑群众。
他现在没有能力去改善任何性别的人权地位。
太难了。
在万历年间,曾经有个年轻而有作为的士子,唤作冯铨。
他十九岁中进士成了翰林,却因为生的唇红齿白,在翰林院被大他三十三岁的缪昌期给直接强上,第二次甚至是被他率众人轮奸。
道貌岸然的一众所谓君子,在那以后对他尽是无休止的狎戏玩弄,还都是在翰林院中。
那少年郎哪怕再才华横溢,此刻也告状无门,还被缪昌期找了个由头逐出了朝廷。
后来他投靠阉党魏忠贤,屡屡作恶又为清朝皇帝效劳鞍马,都听起来是莫大的讽刺。
翰林郎尚且如此,寻常女子又如何能保全自己?
说到底,还是刑罚执行太次,监管能力太差。
虞璁此刻等的手心冒汗,生怕那姑娘有什么不测毁了一辈子,从此一蹶不振。
他想了许久,还是应该设置更完善的保护和监察机制,不仅仅是保护女性,男性的个人尊严也应该被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