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看似出格的事情,全部都能被合理化。
这里面的掠夺性,是民主主义根深蒂固的人几乎不能接受的。
虞璁本身心里并不愿意去侵吞张家的庄园和财产,要知道,等他走了以后,这个偌大的庄园也会闲置在那里,没有任何人可以住进去。
他心中感到不安的许多东西,在旁人眼里都是极其合理的。
而至高无上的位置,哪怕自己想要放下来,也不可以。
从前虞璁在乾清宫里没事召见外臣的时候,都喜欢坐在他们身边面对面的交流。
却还是被陆炳想着法子劝回了高高在上的龙椅。
“陛下,微臣懂您的苦心。”陆炳当时看着他,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容:“可是敬畏二字,都是需要距离感的。”
虞璁只闷闷的嗯了一声,就回龙椅那趴着了。
真是孤家寡人呐。
皇帝在隔断外监听,陆炳这边坐了主位,等黄公公把那两人引进来。
其实上来就跟人家说,皇上准备赐封你们为异姓王,感觉特别奇怪。
但是陆炳怎么说也是朝廷高官,平日里没少与各路人打交道,最清楚这种场合应该怎么做。
孙老爷跟他大儿子见了这穿着蟒袍的男人,自然忙不迭的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