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许多穿着官服常服的人下了马,在提着袍子往这边赶。
与此同时,刑部和工部的衙门已经都清空完毕,连装文件的木匣子都已经整齐的码列在一块,所有的门上都贴了封条,标识已经清理完毕。
“大人!”一个下属匆匆赶了过来,喘气道:“虞大人,刑部那几个官拦在门口,不让我们拆衙门!”
虞鹤并没有动容,只看了眼江宁知府。
陈知府被他看得后背发毛,还半天没反应过来:“这——这可怎么办?”
怎么办?
虞鹤挑眉一笑,继续看着他不说话。
陈知府愣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硬着头皮道:“我这就过去安抚他们。”
几人目送那陈知府跌跌撞撞的跑过去,一旁候着的孙侍郎不安道:“如果陈知府没办法搞定这些人怎么办?”
“拦住。”虞鹤淡淡道:“不要让任何人能接近我,有事一律报备给你,按轻重缓急再跟我汇报。”
他并不是自视甚高,只是在走之前,陆炳郑重其事的跟自己叮嘱过一句。
“麻烦这种东西,远离比解决更管用。”
熙儿他太仁慈,恐怕还要很久才能学会。
可是虞鹤,他有这个悟性。
陆炳知道拆掉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