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咬得满头包不说,还从树上摔下来了, 把全家都吓得半死。”
迟迟哪能想到钟允小时候这么皮啊, 都听呆了:“后来呢?”
“后来送到医院去了呗, 幸好他穿了个连帽衫, 急中生智把帽子拉起来包住了大半张脸,叮得不算严重,也没有骨折。我奶奶就说了一句话,这孩子福大命大,他自己不哭了以后问的第一句话是——我脸没事吧?是不是有点耳熟?”
迟迟失笑:“原来他小时候就这么臭美了?”
果然有做明星的潜质。
“嗯,不过那次是运气好,也许那时该受的伤都应验在现在了,也是他该受的,挺过去,就是大难不死……”
“必有后福!”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完,心里似乎也轻松一点了。
“放心吧,没事的。”魏绍远给她盖上被子,“你好好休息,等把他转运回滨海了,我们会安排最好的医院和医生给他治疗的,他那么皮实,一定会很快康复起来。”
“那晚姐呢,她情绪好像很不好。”
内疚、低落、伤心,隐隐的,似乎已经超出了对一般工作伙伴应有的度。
当然这只是她的揣度,没有经过当事人的确认,她也不敢深想。
“我会要求她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