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雷袅袅指着李天墨说:“这个大脑炎后遗症啊——气死我了!他自己划卡,给人家划了一千!我的妈呀——你说我能不气吗?那钱是大风刮来的啊!我跟真真给他讲到七百了都,他付给人家一千……这把我和真真气的!你猜他说啥……”
雷袅袅气得直拍桌子。
她咬着牙,说:“李天墨说:老板做生意不容易……还得交税,还得租店铺,他还说人家老板进货也是有成本跟着的……你们说说,他操不操心?”
“……”李天墨不说话了。
雷袅袅气哼哼地对大伙说,“这些话都是老板跟我们抬价时说的,他立刻听进耳朵了,把老板同情的就差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了……我当时都气蒙了,我和真真就教育他,所有做生意的,抬价都这么抬!你是没买过东西啊?他说,他买东都不讲价……我就说:人家老板能给我们让到七百,说明人家还有利润空间!这货非得跟我犟,非说老板赚钱不容易……我恨不得抽死他!”
她瞪着李天墨,气道:“人家赚钱不容易,你赚钱就容易?我要不是心疼你工作辛苦,我就不会特意拉着雷真去给你讲价!你说说你,啊?天天工作累得都成什么样了?你赚钱就容易啊?”
她说完,就问大伙,“你瞅瞅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