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要踩着多少白骨。”元婉蓁轻叹气儿,抬眸向荷潭中看去,“如今九月已过,荷花凋谢,秀儿···跟着去了。”
“小姐,我···”澈倾心有愧疚的低下头,元婉蓁回眸握起她的手:“知道留心眼,你做得很好,秀儿的死不必自责,殿下心中早已有数,秀儿替了你是最好的了断。”
“那盆白玉兰,即是太子贺礼,为何丫头们都未提过?”澈倾神色苦恼,元婉蓁清淡一笑:“殿下有意相瞒,谁会说呢?”
“殿下这样做,岂不是挑明儿和太子作对?”澈倾心下一沉,“殿下又怎会知晓小姐会剪了那白玉兰?”
“我的心思他早看透了,小小伎俩于他那般城府深沉之人算不上什么。”元婉蓁心底默默叹息了一声,带着对秀儿还未散尽的愧疚心肠:“不是挑明,是藏的更深,清凉殿那日戚妃所见到的慕容策为美色所诱,当然,不止是她,燕国许多人都这样认为,包括太子。”
“秀儿损毁贺礼这事,太子心中怎会没数?”元婉蓁含笑远望,“在王府当差的丫头,又是指在王妃身边的,做事怎会如此不小心?”
澈倾心中蓦然一顿:“太子会怪罪小姐吗?”
“殿下以往的傻功夫做得足够,”元婉蓁眼波暗了暗:“太子只会认为殿下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