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失望之情直逼喉头:“他那样绝情,逼了我不能生育,我不过是他眼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冷妍抚着她的背脊,怨道:“都是北墨王妃害得。”
“当然是她害得。”季妙霖深深吸了一口气,怨毒的眼神泛着浓烈的寒光:“一次不成,那便来二次,不杀了这贱人,岂能抚我失去孩子的痛楚!”
这时,院子里走近一丫头,福了福身子:“娘娘。”
“如何?殿下在哪?!”季妙霖忙不迭问道,丫头低了低身子:“殿下一直在书房里。”
“书房,书房,又是书房!”季妙霖愤怒挥手,就将身上的披风丢了出去,丫头吓得浑身一抖,不敢再说话。
空气中是死气沉沉的安静,季妙霖咬牙切齿的望着书房方向,心里那股深刻入骨的悲戚与委屈,将她重重包围。
丫头似乎在斟酌着什么,随即咬一咬唇,凑上前道:“娘娘,奴婢前日里听得一消息···”
“说!”季妙霖瞪眸看向她,丫头四处张望一番,才开口道:“前日夜里,奴婢经过康主领寝居时,好似听见康主领在和谁说话,我虽留心却听得不真切,但其中有一句,好像是说无论如何,不得危及到北墨王妃···”
季妙霖闻言不由愣住,“不得危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