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剑伤,腰间处最为严重,本是处理得当好生静养不会有大碍,可伤口未愈就连续奔走,又淋雨染上了风寒,身子已是极其虚弱了。”大夫说完叹了口气,继而又补充道:“幸得六殿下长年习武,身子底不错,不然早就没命了。”
孟笙阴鸷的目光问:“到底有没有性命之忧?!”
大夫也不敢肯定,“伤口老夫会重做处理,至于还能不能醒来,难说。”
听他这样说,孟笙的身体僵了下,旋即无奈地颓坐在凳子上,哀恸道:“还请大夫尽力救治,务必让殿下醒来。”
“老夫自当尽心尽力。”
一一一
梦中,微微颠颇的小道上,两旁都是青青的蓬蒿野草,风吹过娇艳的茶花,日光烈烈的晒出一股青青的香气。
她仿佛走了许久,才望见山高矮不齐的竹篱茅舍,碧蓝的一柱炊烟,直升到半空中去,她在那山间绕来绕去,好像永远都走不过去似的。
第二日清晨,恍惚中,她缓缓睁开眼睛,慕容策正欲走出帐篷,听见她一声叹息,霍然折身回去。
“你醒了?”
元婉蓁的身子僵了下,看着他半响,才终于恢复了意识,眼泪哗得就涌了出来,“慕容策,你去哪儿呢?呜呜···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