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时顾世安已经在厨房里熬粥了,系着她平时系的围裙。
昨晚不知道怎么就醉了,她到现在仍旧是头痛欲裂的,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见时间还早,就问道:“怎么那么早就起来了?”
额头涨疼得厉害,她边说着就边使劲儿的揉着。
顾世安这下就很干脆的回了句睡不着,粥已经熬得差不多了,她又说道:“去洗漱,过来吃东西。”
常尛这下就应了一句好,去洗漱去了。
等着回来时顾世安正在盛粥,她上前拿了筷子,迟疑了一下,问道:“我昨晚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昨晚酒后的事儿她已经记不起了,只记得自己做了很长的梦。梦里是窒息而压抑的,任由着她怎么挣也挣脱不了。
顾世安并没有告诉她她哭了的事。就摇摇头微笑着说了句没有。想起了那通电话来,迟疑了一下,又说道:“昨晚很晚有人给你打了电话,一连打了两个我就接了。但接起来没有人说话。”
常尛的动作就微微的顿了顿,随即低着头说道:“没事,应该是骚扰电话,不用管它。”
大半夜的打了两个,怎么可能是骚扰电话。
她不愿意提起,顾世安也未去问,就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常尛明显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