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效,直接就往卧室走去。
大抵是神经里还残存着酒意的缘故,整个人格外的脆弱。她睁着眼睛在黑暗里看着天花板。
忽然又想起了陈效刚才问她的话来。
她累了,再也喜欢不起了。她甚至不知道,如果当初知道,喜欢一个人会那么累,她还会不会喜欢上他。
眼角莫名的有些湿润,顾世安紧紧的合上了眼睛。
这天气睡在地上是会着凉的,顾世安在床上躺了那么久,到底还是起床拿了被子出去。
陈效依旧是在地上躺着的,睡得很熟,甚至连姿势都未改变过。
顾世安叫了他两声没有叫醒他,伸手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她弄得是有些费力的,好在他也配合,并未乱动。
顾世安将他丢在沙发,他也不过是那么翻了一下身,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就继续睡了过去。
顾世安并未再管他,关了客厅里灯,回了房间里。
陈效第二天醒来时屋子里已没了顾世安的身影。他才动了动。昨晚撞在小几上的头就疼了起来。赫然是一个大包。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时没动。也未去管那包。在荷包里摸了几下,从口袋里摸出了烟来,又找出了打火机来,打了火将烟点燃。
宿醉后的头疼是有